公元二千零一十五年五月一日,应奉先之邀及学武、六龄,登博境之南平山。午,九时四十五分临山脚。暮,近两时许返山底。鲜草伏地,见绿披光。穹顶之下,万物向阳。生机勃勃,畅快非常。以记之。
初访南平山,傍地四人行。寻踪小胡同,出庄向极顶。低首抚黄花,举目嗅气清。开路朝前去,一步一光景。道途看石头,小心寻鞋径。瞬至半平台,把水若酒瓶。息歇顾左右,草尔却无影。起立翼翼趋,衫袖乱春风。拔脚登高处,鸣鸟唤苍鹰。梢发滋汗凉,兼程再兼程。
抬眼见石阵,兵营倚长城。试问何年似,何人居此中。窄屋困吾身,古昔穿太空。斗室框木叶,枯岁缠老藤。碎踩慌且忙,念曰谁人能。应为齐鲁界,千载今之铭。空谷存日月,乜我若青虫。猎猎旌旗奋,挲挲抖长缨。丈夫锁凝眉,冰肌飒爽冷。久思成一叹,寂寥天上星。
之巅掬黄土,侧径漫红枫。线小羊肠道,盘桓绕一峰。遍山不淌水,斜坡有泉涌。透天石房子,碑立记乾隆。崖壁蝇虫飞,人悸眩晕恐。悠然见城郭,路转又一峰。采椒坡野地,经年却不曾。五里快活林,已觉大腿疼。驻车爱林树,捉杯两盏停。顾望南平山,虽平亦称雄。